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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值六月，西藏的天空以最澄澈的蓝拥抱来自五湖四海的人。海拔5010米、被称为“喜马拉雅山脉明珠”的普莫雍错，在蓝天白云的映衬下，更像一面镜子。当风吹过，层层鱼鳞在湖面铺开，愈发叫人心醉。随着今年京东618的到来，坐落于普莫雍错湖畔的“天空之境”——推瓦村，这个被称之为全球海拔最高的村落，迎来了网购大件家电的第一次送货上门，曾经的世外桃源，正在不断实现从与世隔绝到互联互通的跨越，正在以全新的面貌展现在世人面前。
记者从位于西藏的京东物流园区出发，跟随着物流师傅的车辆，看看世界海拔最高村的网购，究竟有何不同？
世界海拔最高的村——推瓦村静静躺在普莫雍错湖畔
大部分时间在海拔5000米以上进入六月，西藏迎来了一年中天气最好的时节。在距离首府城市拉萨200多公里的山南市浪卡子县打隆镇推瓦村，也迎来了大批游客的到访。这个有着“世界海拔最高行政村落”之称的小村庄，因绝美的风景而被世人憧憬着。不过海拔高，意味着环境恶劣，也意味着人迹罕至。推瓦村，背靠喜马拉雅山麓，海拔5070米，全村人口也只有150多人，放牧绵羊和牦牛是最主要的收入来源。即便它在藏语里是“连接、连通”的意思，可事实上，却并不够“连通”，到达这里，需要翻山越岭。哪怕是夏季，依然抵挡不住呼啸而过的冷风和高海拔下的干燥。如果不是回到村里，平时在拉萨上班的私德多吉，无法相信，在电子商务如此发达的当下，他的家乡因为偏远和高海拔，还处于物流配送的末端。“我长期在外，偶尔回家，会有些恍惚，还真是羡慕那些发达的地方，何时何地都能网购。我们村里的人平时网购最多的也就是衣服，像家具这种大件，以前没有买过，因为快递不送货。”对生活在推瓦村的村民来说，网购在他们的生活中并不是一个高频词。本着试一试的心态，今年的京东618，私德多吉给家里添置了一台智能电视和一台洗衣机，他说，“以前都是去县里或者市里买，可选的品类也不多，还要自己雇车掏运费。”京东拉萨仓库中准备出货“如果下了大家电订单，就由我们京东帮的师傅送货，不过没有固定的快递员，因为单量很少，偶尔才会有一单”，据京东物流在西藏的相关人士介绍。30岁的次仁多吉和23岁的益西次旺是这里送货最多的物流师傅，早上九点，两人开着车辆准时从拉萨出发。车辆行驶在羊湖旁边次仁多吉介绍着这一路的路径：从拉萨初发货，大概一个半小时后要翻越海拔5030米的岗巴拉山口，再下山穿过西藏三大圣湖之一的羊卓雍错，再经过海拔4500米的浪卡子县城。到达浪卡子县城后，再经过约一个半小时车程后，到达海拔5070米的普莫雍措湖，再沿着湖畔往东南方向行驶半小时左右，才能到达目的地。可以说，他们大部分时间行走在海拔5000米以上。推瓦村距离浪卡子县只有64公里，但开车却要近2个小时，次仁多吉说，“主要翻阅海拔5000多米的雪山，车辆必须小心行驶。”长期送货嘴唇都能变紫色一路上，次仁多吉介绍说，他和益西次旺在2021年进入京东物流后，成为了好搭档，一起开着车往浪卡子县送货。“刚开始送货的时候，量很少。”不过虽然货单量少，但他们依然需要在蜿蜒的盘山公路上来来回回。这一路险象环生，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山峦，沿着崎岖的山路一圈又一圈，他们每周要经历4次。“刚开始的时候，有些害怕，那个路太难走了。”益西次旺说，“尤其夏天是西藏的旅游旺季，路上旅游的车和人特别多，稍不留神，就会发生事故。所以，要特别小心才行。”如果说路难走是第一关，那么，高海拔就是无法逃避的第二关。两人的家乡在有着“雪域江南”美誉的林芝，那里海拔低，草木葱茏，鸟语花香。而浪卡子镇恰恰相反，5000多的海拔，空气稀薄，缺氧是常态。“我虽然也是西藏人，但第一次去浪卡子送货的时候，车里还是带着氧气的。”说到这里他笑了。记者的这趟跟随送货，的确深刻感受到了海拔5000米以上送货是什么体验。高海拔和缺氧的环境，使人容易疲劳和难受，也让他们的嘴唇已经变成了紫色。“嗨，习惯了。”他们轻描淡写地说道，“你看，你的嘴唇也变紫色了。”记者虽然长期在拉萨工作，但在如此高海拔地方，连呼吸都感觉是紧促的。物流车正在行驶在普莫雍措湖畔，推瓦村近在咫尺最艰苦的一段距离，就是从浪卡子县到推瓦村，64公里的路程，海拔持续上升。在浪卡子县城，抬眼就能看到不远处海拔7131米的乃钦康桑雪山，在太阳照射下，从雪山反射回来的阳光打在脸上。车辆顺着国道往乃钦康桑雪山方向行走，半小时后开始爬山，由于夏季到来道路上的雪已经完全融化，路况较好，“现在是最好的季节，最安全，雨水也比较少”。次仁多吉说，如果到了10月以后，路就很难走了。大概40分钟后，车辆逐步爬升到普莫雍措，湖水静静地躺在高山之巅。次仁多吉将车停在湖边的道路上，跑到湖边喝了一口，笑着说：“淡水，你喝点，非常干净”。夏季的阳光照射下来，湖水像一面镜子，又将阳光洒到周围的喜马拉雅高山上，“现在是夏季，你看草也逐渐长出来了，雪也融化了，这是最美的送货路。”但平时配送时，他们并没有闲暇去欣赏窗外的风景。世界海拔最高村的蜕变清晨出发，几个小时的曲折路程后，他们终于抵达目的地。顾不上歇口气儿，就赶紧卸货、送往村民家里。车辆终于到达了推瓦村提前接到配送电话的私德多吉一家早早在门后等候了。“图吉切——图吉切——（藏语“谢谢”）私德多吉的父亲一边说着感谢，一边赶忙上前扶住次仁多吉背后的电冰箱。次仁多吉也顺势将硕大无比的冰箱放在地上，和他们一家人拉起了家常。“新冰箱送到了。”次仁多吉满脸笑容说道。这时，邻居们也都围过来，摸着冰箱的外包装连连赞叹，说：“真好，冰箱都能送到我们这里了，我们家也要买。”私德多吉的母亲则笑着回应邻居们的话：“是啊，很方便的。”简单的寒暄之后，次仁多吉将冰箱扛进房间，轻轻放置在地上，就帮他们安装。安装时，私德多吉家的小朋友围着这个新添置的大家电蹦蹦跳跳，兴奋之情溢于言表。很快，冰箱安装好了。紧接着，他又忙活起来，将智能液晶电视也一并安装好，调试好后，又耐心地教两位老人如何使用。“父母不怎么会用电子产品，京东小哥送货上门安装好后，还教他们怎么使用，真的很方便。”私德多吉说，“以后，再往家里买啥东西，哪怕我不在父母身边，也不担心了。”这份放心，是村民们对仁多吉和益西次旺的认可，更是对京东的认可。全家很高兴智能电视到达村里一直以来，京东物流针对家电家居等大件商品坚持100%送装一体的上门服务标准，今年618期间，更是通过对全国超万名专业师傅的专项能力培训，首次提供涵盖“送、装、拆、收”四位一体的末端最后一公里省心服务，为消费者提供更加省心的服务体验。也许正因如此，送货量蹭蹭往上涨。“现在光是浪卡子这边，每周要跑两趟，每趟的订单也多了。”次仁多吉说，“以前一周送一次，一次也就五六件。现在我们一周送两趟，一次就有几十件。”京东位于西藏的物流仓手记：一趟送货，便利了两群人记者了解到：选择做京东物流大件师傅之前，次仁多吉和益西次旺也都做过别的工作。“当时我有个朋友在京东上班，就给我介绍，听起来非常好，我就去应聘了。”益西次旺说，“没想到成功了。”成为京东物流大件师傅后，他们的积极性提高了，因为以前都是按月拿相同的工资，干啥活也没动力，但现在还能拿提成、也有公积金社保，让他们有了更多的盼头。“刚开始大家都不知道用京东，还有一些都不会用这个平台，我们送货的时候就会跟当地老百姓讲用京东的好处。送货上门时也会耐心教他们如何使用，慢慢的，大家就很信任我们了。”益西次旺说。次仁多吉附和道，“还有一些老人不会下单，就让我们帮忙。现在，一些大件送到村里后，他们也会帮忙搬，时间久了，大家也都把我们当家人一般对待，这让我们非常有成就感。”“接下来，想要继续在这里干，还是有新的打算？”面对这样的问题，两个年轻人也给出了最真诚的答案：“大家都想多挣一点嘛，让生活更好一些，嘿嘿……”记者感受到，一趟送货路，便利了两群人——就业的快递员、以及下单消费的顾客。快递员开始给推瓦村客户介绍商品2017年，京东集团与西藏签署“互联网+”全面战略合作框架协议。此后京东在西藏不断加速投资，京东西藏物流园（西藏公共仓）启用、新建西藏首个智能物流仓、在西藏几乎所有县级地区运营家电专卖店等。2023年1-4月，西藏地区人均网购金额增长到全国第三，家电等是其购买最多的商品之一，网购增速也位列全国前茅。曾经的“不包邮区”不仅可以享受“上午下单、下午收货”，同时也迎来了智能物流基础设施的逐步落地。
上游新闻记者 马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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